力地跳动。
他起身,但莫晚晚因为太羞涩,搂着他的脖子不许他离开。
墨岩廷诱哄道:“乖,松开我的脖子。”
“不要!”莫晚晚立刻反驳。
两个人耳朵贴着耳朵,他看不见她的脸,她就可以鸵鸟地认为,他看不见她的羞窘。
她闭紧的眼微微睁开,心想,如果是晚上,没问题,可是白天,她才不要他看她的脸!
墨岩廷嗓音温柔得不可思议,甚至隐隐听得见沙哑:“晚晚,你这样搂着我不放,我会想歪哦。”
莫晚晚:“……”
这人到底有多恶趣味啊,难道他把她抱到这里,是很纯洁地不让人想歪么?
脸皮厚,厚脸皮,厚皮脸!
她暗暗骂他。
眼中闪过狡黠,她突然松开他的脖子,然后飞快地翻个身,用床单把自己裹成茧。
“我困了,休息一会儿,你先出去吧。”
墨岩廷一脸愕然,反应无能。
热血沸腾的时候,突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。
墨岩廷想笑笑不出来,过了十秒钟,把莫晚晚从被子里挖出来:“晚晚,我错了,我们赶紧婚检吧。”
真是自作自受,这个时候,应该用行动跟老婆证明,而不是耍嘴皮子。
莫晚晚眉眼含笑,唇角弯弯,无辜地问:“什么是婚检?”
墨岩廷好气又好笑:“婚检就是验货。”
如骤急的雨点哗哗砸在荷叶上,直把这荷叶打成残荷,接着又如春风化雨,甜蜜,温柔,丝丝缕缕地浸润,滋养这朵清新可人的芙蓉花。
风吹起窗帘,一缕阳光倾泻进来,漏在莫晚晚的眼睛上。
莫晚晚的双眼被太阳光一晃,惊醒,跑到九霄天外的节操终于自己跑回来了。
她睁开眼,男人的双眸如即将爆发的火山那般红通通的,跟要吞了她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