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穿,目的不过是想要看看鹿鸣究竟会如何说。
鹿鸣犹豫道:“世子便将此事记做是鹿鸣的过处与不是吧。”
比之亲口去喂至千屈去吃鸡蛋羹,鹿鸣却是觉得还不如直接照着至千屈的嘴唇亲上一口来的痛快。
鹿鸣眼巴巴地望着至千屈,只希望至千屈不要拒绝他。
至千屈终于点头:“好,此事便这么定了。你快些将手中的鸡蛋羹端出去,这个味道委实令我承受不住。”至千屈挥袖扇着周遭的空气。
鹿鸣看在眼里,却察觉到她竟然一不小心被至千屈摆了一道。
理论了如此之久,还是回归了原本,至千屈不仅不会吃下这鸡蛋羹,反而她还要被至千屈当做做错事一次。
此番,才是真正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啊。
鹿鸣苦巴着一张小脸,她不敢埋怨至千屈,只得理论道:“鹿鸣这次没有做错什么事,鹿鸣是想用一次错来换得世子将这鸡蛋羹吃下。”
至千屈再次挑眉:“你方才可是欺骗了我,浪费了我的口舌,莫非这算不得过错?”
鹿鸣当真是要疯了,她抓了抓散落下来的长发,不满道:“关于无赖,世子若是自称天下第二,我打包票,便没有人敢自称天下第一。”
其实有关此事,鹿鸣还当真是找不到一丁点儿理,至千屈将所有的优势占尽。
鹿鸣只觉得方才定然是她脑袋抽筋,才会做了那般别扭的举动,又说了那般别扭之话,到头来又落得一场空的境地。
鹿鸣气愤地直接拿起勺子将鸡蛋羹尽数塞进她自己的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