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耀华突然像发现了什么,“原来不都是你的作品。任秦宣——这是另一个人了。”他看了看下卷的落款,又看安嘉人,“原来上下卷是不同的人画的,但凑成了一个作品,是这个意思?”
安嘉人当然知道下卷是任秦宣画的,她笑了笑,但笑容勉qiáng:“嗯。”
“哎,怎么会想到这样画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