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用了多少遍,屡试不爽。
话里话外暗讽她来这场宴会的不磊落,可偏偏她用一次,谢潇和所有人信一次。
而如今,宁且初可不再是当初那个一心只有谢潇的傻子。所以,她硬气,不惯着了。
“宁长胤,你怎么说话的!”谢潇蹙眉,脸色凝重呵斥道:“你不接受顾笙的道歉就算了,何必用这种语气呢。”
顾笙见状,手帕掩下的嘴角忍不住勾起,
还是故作为难的阻拦:“谢总,没必要为我在这种场合闹起来,我再想想办法让宁哥哥原谅我就是了。”
“不是吧,顾小姐还需要这种人原谅?要我说啊,是她做的更过分。”为首的青年手拿香槟,梳着油光背头,一身高级燕尾服硬是穿出暴发户的气质,讥讽道:“这种纨绔子弟,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混进了白家的马术会。”
他顿了顿语气,瞄向一旁轮椅上的男人,忍不住叫好:“没想到谢二爷腿脚不便,还要带个这么纨绔在身边,真辛苦。”
残废配纨绔,真绝配。
话音刚落,因为赵家在京都仅次于白家的地位,不少人轻声附和起来,纷纷小声讨论起了宁且初来。
“好啦!赵公子、各位别为我吵了。”顾笙小脸紧皱,一声娇声呵斥,仿佛真的害怕众人闹起来。
宁且初静静的倚在轮椅旁,低声轻笑向男人诉苦:“谢二爷,你说赵家聪明一世,怎么生了这么个傻蛋。”
“独子。”男人薄唇轻启。
宁且初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嘴角含笑,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:“我说什么来着,只要是有地位的狗屎,也有人上赶着巴结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