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俯身挠了挠他的脚心,小酒罐眉毛一拧,蹬腿踹他。
相比之下,俞华霖这个亲爹对儿子并不亲近,站在最远的位置,神情寡淡。
每每看到儿子,他就会忆起自己在东钺被囚禁的日子,只要儿子无恙,绝不会靠近。
一家人看在眼里,不曾指摘,生怕揭他的伤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