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的仍是青荟,她前一晚得了吩咐,一大早来为俞静宜梳洗,俞静宜看到她有些窘迫,板起脸道:“今后相公再让你做些奇怪的事,你不要配合他。”
“什么奇怪的事?”青荟为她簪上步摇,满眼困惑。
俞静宜硬着头皮道:“束发。”
青荟更加困惑了:“姑爷没有让我帮他束发呀。”
俞静宜心里埋了一夜的星火复起,熊熊燃烧,而小赘婿一早就jīng神抖擞地去教场给舅兄当“陪练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