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刷刷的点头,等待下文。
我随即按部就班将周雄所讲的至阴九气的说法说与他们听,他们一脸懵,显然没有听懂。
刘飞扶了扶额头,“说简单点,脑袋不够用了。”
我沉吟片刻,道:“说直白点,背后的人不只是要炼尸。”
“他们还想做什么?”刘飞两人直勾勾地看着我。
我无奈的耸了耸肩。
刘飞撇了撇嘴,随即看向吴健,问他怎么处理这九颗头颅。我建议当场烧掉,吴健不答应,他说这是很重要的证物。而后,他让我和刘飞帮忙将盒子搬到院子,他联系人带回去。
我和刘飞很快将九个木盒抱出屋子,然后检查其他的屋子,没有其他发现。
等了大概十几分钟,吴健的两名同事来了。他们看到木盒里的头颅时,也是飚出一句优雅的国粹。
随后,我们抱着木盒离开此地。
将木盒放上车,我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决定检查一下木盒里的头颅。
刘飞和吴健没有意见,吴健的两位同事说这样不太好。
我告诉他们,检查头颅也是为了安全着想。
我担心造成这惨烈现象的风水师会旁门左道,而旁门左道最喜以人下手。
我抱着一个木盒来到路灯下,刘飞四人蹲在旁边看着我操作。我小心的将头颅取出来,结出印法在头颅上轻轻敲了敲。
“它在笑?!”吴健惊呼一声。
“还真在笑,它、它该不会活过来吧。”吴健一个同事惊悚的问。
刘飞翻了个白眼,忍不住吐槽一句,“都只剩一个脑袋了,怎么活过来?”
我淡淡道:“别说得那么肯定,兴许它真能活过来。”
此话一出,四双幽怨的眼睛朝我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