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个月是我的生日,她会来吗?”
水宝宝沉默了。
男人低头:“你为什么不说话了?”
水宝宝哭了,“主人的生日三个月前已经过了吖!”
这回轮到男人沉默了。
天际的太阳一点一点跃出水平面,森冷的风刮起男人深蓝色的发,藏在碎发下一根细小的麻花辫,垂在身后像一条小尾巴。
这是个年轻的男人,甚至相貌过分的秀气,可却有双死寂的眼睛,仿佛垂垂老矣,泛着死气。
“我暂时不能露面,你去跟他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