赔!”
周故渊皱着眉,问:“怎么赔?”
“陪我玩咯。”池喻笑着对他说。
只是这句话没让他眉头舒展开来,反而表情更加凝重了,“所以,你刚刚是想让那个粉头发的男孩陪你玩?”
池喻当然没有那么想,但却被他曲解了成了这个意思,她被他绕了进去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不愧是当律师的料子,她心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