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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四海院来回这一路,她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艰辛,刺痛磨得她后背都湿透了。
只是,她这伤难以启齿,即便面前的郎君是始作俑者,可青天白日的,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不知廉耻至此,躺平在这里任由他观摩,还替她上药。
即使两人曾无比亲密的肌肤相亲过,她的教养,也不允许她如此放làng。
“真的不要紧!”
她咬着唇眸中包泪,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,缩到角落里。
江昀翰看不得她这样的反应,仿佛自己是个正要欺凌她qiáng迫她的混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