刃玦一时如鲠在喉,憋着一肚子难堪,愣是无话反驳。
原地杵了好半晌,他点点头,语气发沉。
“太傅说的对,无论是胜是败,都等论功行赏那日再计较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了。
江太傅垂着眼抿了口茶,似是而非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