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帝都的那日,祖母一蹶不振神智恍惚,母亲在奠堂里跪了一日一夜,不吃不喝。
她不曾大声哭泣仿佛失了天,但她的眼睛,是从没gān涩过的。
这样想着,心下释怀,箫平笙长吁了口气,嗓音平静微哑。
“我不该这样问的,大哥十岁便跟着父亲远走北关,母亲多有挂念本是应该,但待我和阿姐,也是极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