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和狂龙,告诉他们这件麻烦事。三人稍微一合计,由阿虎带着一队人,直接去湾仔各个码头,向每一个船主打招呼。要是谁敢送聂世官等人离开,以后绝对别想混下去了。西贡这边会不惜一切代价,将他“赶尽杀绝”。另外,丁瑶承诺,谁要是提供线索,或者找出人来,以后他的曰子会非常好过。丁瑶可以助他开公司,让他挂靠在丁瑶的公司下面,各种业务绝对源源不断也就在外界纷纷扰扰之际。湾仔一间普通的民居内。十几个男人或坐或站,围拢在一起。他们围住的中心,是一张四方木桌,此时那里坐着两个男人。一者,身材高大,坐着也能看出,至少一米八左右,面容凶戾,穿着一件普通衬衫,却难掩其彪悍之气。一者,身材长相皆是一般,外披着一件黑色西装,从西装露出的地方,却能看到奇怪的橙色上衣。那正是赤柱囚犯的衣服。此时,后者一脸激动与感动,话语着:“老大,好久没见了,最近还好嘛?”“在里面怎么样,有没有被人欺负?”身材高大的男人微笑摆手,直接问道。“港综市的监狱,怎么比得上我们待过的劳改所,小意思啦。”第一个男人不屑摇头,回答道。“那就好!”高大男人点头,解释道:“上一次那些死条子来了两百多号人,你又中了枪,我实在带不走你,不过我聂世官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兄弟。”“恩!”后者狠狠点头,看向高大的男人的目光内,满是崇敬。从两人的对话里面,两者身份俨然清楚了,正是港综市头号通缉犯聂世官,还有刚刚从赤柱逃出的犯人陈风。“官哥,现在小风也救出来了,我们下一步怎么办?”这时,旁边站着的一位小弟开口,小心
问话道。听到这个问话,房间内的众人无不兴奋,眉宇间跃跃欲试。“既然人救出来了,当然是回家咯。”聂世光拿起桌上的花生米,一颗一颗往嘴里扔,平淡话道。“回家?”对于这个回答,那小弟显然不太满意,话语道:“官哥,我们兄弟带足了家伙,老远过来,什么都不做就回去了?”其他人对此,也是连连点头,齐齐盯着聂世官。要知道,能够跟着聂世官混的,无不是“胆大包天”之辈。他们对于救人没什么意见,可是既然出手了,也不愿意“空手而回”啊。兄弟们的意思,聂世官很清楚。只见聂世官不慌不忙,淡然道:“现在我们刚刚救出小风,条子一定会像疯狗一样,在外面到处刮我们。”“怕什么,我们的火力比条子强多了,来一个我们杀一个。”又一名小弟开口,满脸凶戾之气,豪放道。紧随其后,另一名小弟也话道:“是啊老大,条子在跑马地搜人,我们去别的区不就行了,我听说观塘有不少打金工厂。”“打金工厂!”听得这四个字,在场人眼中大亮,有些甚至握紧了拳头,表现出极大兴趣。他们没有一个是新人了,虽然不是每次行动都在,但多多少少参与过聂世官策划主导的抢劫,尝到过甜头。他们的工作也就是这个,兴趣当然很大。“老大,阿邦说得对啊,条子有什么好怕的,我们军火这么强劲,就算是他们所谓的飞虎队,也不是我们的对手!”“观塘那边又够远,条子既然都在跑马地,正好调虎离山,我们过去做一票,再回家不是更好?”“是啊!”“空着手回去不好吧,世官,考虑一下?”一群穷凶极恶的大汉不断劝解着,他们虽然心里极其想要作案,可就算如此,也不敢自作主张。由此也能看出聂世官的威望。“不用考虑了,我说过了,今晚我们就回家。”聂世官持续往嘴里扔着花生米,语气坚定,强调道。这,哎众人听得,唉声叹气,算是死心了。这位爷的姓格,大家都很清楚,他决定的事情,容不得任何人反驳。聂世官扔完最后一粒花生,回头看了看有些不甘不愿的汉子们,平淡话道:“抢劫金行,打劫珠宝,能赚几个钱?”“这几年我们案子没少做,可我们依旧还不是大富大贵,你们难道就不想想为什么?”“那是因为大家伙用钱大手大脚啊。”这个想法,几乎第一时间就在众人脑海中闪过。当然,他们可不会这么说,俩小弟小心翼翼道:“老大,您有什么高见?”聂世官这个人酷爱赌博,其实他前几年打劫,少说也挣了一两千万,可是钱全部被他输光了。不过他这个人,脑回路清奇,并不认为自己穷,是因为花钱的问题,而找到另外一个理由。只见聂世官严肃道:“很简单,就是因为我们的眼界太窄了。”“劫金行,到手之后,按照规矩,我们最多只能得到五成,如果遇到风声特别紧的时候,我们甚至只能拿到三成。”“我们拼死拼活,就这么一点钱,你们甘心嘛?”此话一出,在场众人频频点头,七嘴八舌道:“是啊,那些混蛋坐享其成,坐着就赚得比我们更多。”“吗的,以后谁再敢压我们的价钱,我们干脆把他也抢了。”“对啊,我们抢那些混蛋,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