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耀阳自报姓名,展现出的风度与自信,马上吸引了所有人目光。立时,一名满脸络腮胡,目测三十几岁的壮汉站出,仔细看了雷耀阳一眼,赶紧朝身边人招呼道:“真是雷爷,收起来,把东西都收起来!”“唰唰唰!”一群小弟也不笨,纷纷收起东西,他们虽然在这蓝田偏僻地方混迹,可对于雷耀阳大名还是如雷贯耳的。如果说遇上洪兴的人,他们还能拼一波,遇到雷耀阳,那就没得斗了。人家是警察,你用道上那一套上去,这不“找死”嘛。那名壮汉招呼住小弟后,笑容马上堆积上脸,恭恭敬敬道:“雷爷,不知道您这是?”“我想见见你们老大,人生地不熟,所以找了熟人带路。你们这是什么情况?”雷耀阳从不会和底层混混耍狠,那样除了丢自己风度外,毫无作用,更不会涨脸。听着雷耀阳和气话语,壮汉赶紧道歉,鞠躬道:“误会,雷爷,都是误会,我们还以为是洪兴的人上门找事。”“你们和洪兴有仇?”雷耀阳不解道。“我们大姐这几天去铜锣湾收账,没想到那边的人死活不认,占着势大凶我们这些小的。大姐和他们起了一些争执,手也伤到了!”壮汉面对雷耀阳,没有丝毫的隐瞒,马上给出解释。而后,看向雷耀阳,脸上有那么一抹渴望道:“雷爷今天来,是不是因为这件事?雷爷,这件事真是洪兴欺负人,我们!!”壮汉连连解释,只字片语中,有很多事都透露了出来。原来攀脚龙的人之所以这么大反应,还是因为先前雷耀阳就知道的那个消息。攀脚龙单枪匹马去铜锣湾找大佬b要钱,双方没有谈拢,恐怕还动了手。攀脚龙的手受伤,别看说得轻松,恐怕不是“蹭破点皮”那么简单的伤势。靓妈在旁边看着雷耀阳与壮汉对话,双眼中佩服与爱慕毫不掩饰。这就是自己师傅啊,多年的经营,真正成为“德高望重”的人了。看看,只是报上一个名号,人家便以为雷耀阳恐怕是过来调解这件事的。并且疯狂解释,生怕雷耀阳有一点误会。这样的情况发生,无不说明此时此刻,雷耀阳在江湖人士心目中的崇高地位。“大势所趋,民心所向,当可无往而不利!”这句话,恐怕就是对雷耀阳此时地位的诠释吧。“行了,我知道了,你们老大在哪儿,我要见见她。”雷耀阳也不解释自己的来意,开口制止了还在不断解释的壮汉,话语道。“哦,是是是,大姐就在楼上,雷爷,请!”壮汉恭敬让路,扬手相迎,并且吩咐身边小弟道:“还不快上楼告诉大姐,雷爷到了。”“不用这么麻烦,你带我上去就行了。”雷耀阳并不喜劳师动众,摆架子,再次开口,叫住想要去叫攀脚龙的小弟,谢绝了壮汉好意。壮汉听得,脸上更加恭敬,点头道:“好,我带雷爷进去。”众人走进茶餐厅,只见里面陈设和一般港式茶餐厅一样,桌、椅、柜台一样不缺。不一样的是,这里似乎并没有客人,到处都坐满了人,大多浓妆艳抹的小妞,还有一些穿着夸张的年轻烂仔。一眼便能看出,应该全部都是“攀脚龙”的人。他们或是互相间闲聊着,或是趴在桌上休息,毫无形象可言。看到这样的情况,靓妈不屑一笑,话语道:“师傅,恐怕你要失望了,攀脚龙这样做生意,还不如我深水埗那些小的。”“恩?”雷耀阳还没开口,头那位壮汉倒是听清楚靓妈的话语,立马反驳起来:“雷爷,平时我们这边生意很好的,只不过今天情况特殊,兄弟们知道大姐受伤了,都过来了。”无疑,攀脚龙很受下面的人爱戴,壮汉容不得有人说她坏话。即便,他根本不清楚靓妈的话是什么意思,却还是尽可能反驳。雷耀阳微微一笑,也不说话,跟着壮汉直上二楼。此时,苦乐茶餐厅二楼,美艳动人的攀脚龙,右手臂包扎着,左手上拿着一支细烟,不时吸上一口,表面很是悠闲。在她对面,一位凶神恶煞,露着双臂纹身的壮汉,眉头紧锁,嘴里说个不停。只见壮汉似乎非常不满,将茶餐厅小桌拍得咚咚作响,嚷嚷道:“攀脚龙,你有没有搞错,你的人,每天只愿意开工六小时,
你以为是她们是白领啊,她们是出来捞的。”“挑,我这边每天都要收到客人投诉,全是投诉你的人。”“如果再这么搞下去,我的场子不再欢迎她们了,你自己想清楚吧。”“忠哥,我的姑娘们都是可怜人,如果不是迫不得已,谁愿意出来捞这种事。每天开工六小时,我觉得已经够了。我们一直合作都很好,今天是怎么啦,你吃错药了,没事上门找麻烦?”攀脚龙吸了一口烟,绣眉紧锁,意识到“来者不善”,直接点明道。壮汉摆了摆手,话语道:“以前合作是很好,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,我们出来混,就是想多赚钱,别人客串走场,都没有时间限定,只有你的人有,媚媚,你说,我是不是该找你谈!”攀脚龙点头,轻笑道:“忠哥,要怎么谈法,你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