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国王。
因此,在听见先王的英灵回归以后,这些居民们也非常激动,箪食壶浆,倒履相迎,自是不必多说。
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,期间,也不知道谁跟希杜里说了一些什么,总之,希杜里最后是把吉尔伽美什重新给安排回了自己当年的寝宫。
“老子现在已经不是王了。”
吉尔伽美什站在寝宫门口,仰头看着面前这栋熟悉的建筑。
“你这么做,对恩奇都来说真的好吗?”
“没关系的,先王。”
希杜里笑着回应道:
“在王登基以后,住的也是他先前的宫殿,为了怀念您和王妃,他把你们的寝宫给保留了下来,当作纪念,这本就是王为你们准备的住处,您既然回来了,那自然是您来居住。”
说罢,这女巫长又扭头看了蓬莱山辉夜一眼,咳嗽了一声,补充道:
“当然,内部是您的私密空间,您想做什么,我们都会回避的。”
说罢,这女巫长就翩翩而退,不给吉尔伽美什任何反应的时间。
“哎哟,屮你马的。”
吉尔伽美什对着女巫长的背影喊道:
“一朝天子一朝臣,老子不在位上了,你就不把老子当人看了是吧?你马的为什么?”
对于他的脏话,侍奉他多年的女巫长早就习惯了,希杜里本能地开启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”的技能,匆匆离去,权当做没听见吉尔伽美什在骂些什么,不给后者任何的机会。
“屮了。”
吉尔伽美什低声嘟哝了一句,扭头看见蓬莱山辉夜仰头看着天空,于是问道:
“你在看啥子哦?”
“妾身在看月亮啊。”
蓬莱山辉夜闻言笑眯眯地说道:
“今晚的月色真美啊。”
“……”
吉尔伽美什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,然后对辉夜直言不讳地说道:
“有什么想跟老子说的你就直说,别特马的跟你马哲学家写散文一样的,说人话,做人事,唧唧歪歪这些绕来绕去的玩意儿,你当别人都是傻比,什么都被你聪明完了是吧?”
“……”
辉夜一张脸涨得通红,她捏着拳头,张了张嘴,盯着吉尔伽美什的脸看了半天,终于还是放弃似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好吧,妾身说实话。”
辉夜用很是无奈的口气对吉尔伽美什说道:
“妾身想透你。”
“屮。”
这回换成吉尔伽美什目瞪口呆了。
“老子特马的……妹子你这也太直白了吧。你这么直接,老子这种含蓄敏感的男人受不了的。”
“你可放屁吧。”
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喝了些酒,辉夜这会儿也放开了。
“就你还含蓄敏感……一句话,妾身躺在这里,你透不透?”
“对唔起,你是个好人。”
吉尔伽美什对蓬莱山辉夜说道。
“喂,你过了吧?”
辉夜很不服气地问道:
“妾身自恋一点,说是国色天香不为过吧?这种档次的女人送上门来给你透你都不透,凭什么啊?”
“因为你是黑长直。”
吉尔伽美什正色道。
“事到如今,你还用这种可笑的理由来搪塞妾身吗?”
辉夜不满道:
“那先前,你怎么不去透了亚瑟王、圣女贞德、罗马皇帝尼禄?她们可都是你喜欢的类型,头发又金灿灿,气质也好。”
“老子不透没爱的批的。”
吉尔伽美什鄙夷道:
“你的脑子里只有性没有爱的吗?你是野兽哦?”
“靠!”
辉夜低低地骂了一句,又问:
“实话实说吧,妾身对你不好吗?你面对妾身的时候,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?”
“老子当然知道你耿直,说没感觉那也是吹逼的。”
吉尔伽美什看了辉夜半晌,终于还是叹了口气,老实地说道:
“但是,你也知道,两个人在一起,不可能只有感情,那还得有责任,而老子现在则马上要去对付五十年后的老子……坦白讲,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让老子吃不准的对手,那就只有老子自己了,万一输了,老子又不想被绿,那让你守活寡?”
“怎么就不能了……”
辉夜嘟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