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千辰微微欠身走到高台之上,待众人都屏息等待他都佳作之时,他却将目光对向了此时正在二层楼,悠闲自在地喝着茶地夏尧开口道:“不知二层楼的那位兄台可否再作一首?”
众人:“?”
突然被cue的夏尧也满脸问号。
这人什么意思?砸场子来了,难不成他是觉得自己是抄了别人的诗(虽然事实的确如此)。
你让我作我就作?
“好。那我便给聂公子一个面子。”夏尧负手从座位上站起来。
不如就卖聂千辰一个面子,此人也是一个难得的才子,若是让他心服口服说不定日后还能为他所用,不过是再背首诗罢了,有何难。
只见夏尧闭上眼,脑袋内不断回想自己所背过的诗。
突然,他的双眼一亮胸有成竹地作道:“黄金错刀白玉装,夜穿窗扉出光芒。
丈夫五十功未立,提刀独立顾八荒。
京华结客尽奇士,意气相期共生死。
千年史册耻无名,一片丹心报天子。”
场内先是寂静一片随后爆发出激烈的掌声。
连那聂千辰也感叹的鼓起了掌。
此诗确实热血沸腾,夏尧想办法只有此诗与他现在的
状况相似。诗词大会中有那么多的文人墨客,而他们却只知吃喝玩乐却不知报效朝廷为国争光。
此诗,亦是在提醒他们,报效祖国,在史册上才能留下一笔,垂名青史。
掌声过后,聂千辰却是话锋一转感叹道:“诗确实是好诗,但是谁不想一片丹心报效国家,谁不想留名千年史册。”
可以看出,聂千辰心中亦有万千抱负想要实现。
夏尧立即准备开口劝说聂千辰参加科举,楼下却传来梁知意讥讽的声音:“只可惜这国不将国,帝不将帝,报效此人不如回家种地。”
闻言,霍昕十立刻神色不悦地想跳下去与梁知意挣论一番,却被夏尧拦住。
夏尧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试探询问道:“梁姑娘为何对当今陛下如此心灰意冷?似乎言语之中已经知道了这东夏国的未来。”
梁知意回道:“非我一人,此事天下皆知。”
梁知意的这番话无人反驳,诗词大会这么多的人都选择了沉声不语,似乎是默默的认同了梁知意的这番话。
“刚刚听这位兄台诗中所说的国家并非我东夏,诗中所描述的热血报国之景虽好,但也要分是什么皇帝。
”聂千辰大胆直言道。
“是啊是啊,聂才子说得对。整个东夏国谁人不知当今天子残暴不堪,嗜血好杀,就这样的天子谁人敢入朝报效。”
“不仅如此还是一个好色之徒。往日那魏太师是一个多好的人啊,那暴君说杀就杀了,不仅如此还抢夺了他即将出嫁的女儿!真是造孽啊!”
“就前些日子这朝廷中多少官员都被抄了家,这暴君更是连宫里的小太监都不放过。朝廷腐败,奸臣当道,你说说这,谁敢去报效朝廷?入朝岂不是相当于送死。”
“健康城都兵变了,说是那皇帝克扣军饷粮响,还要罢人家的职,这柳傅荣活生生被逼得谋反。只怕这只是一个前兆,未来不知还有多少这样的人站出来,这东夏怕是要经历一场大乱了。”
顿时所有人皆是一脸的愁眉苦脸,唉声叹气。
但夏尧却是仔仔细细地听着每一个人的话,突然有一种突然被点醒了的感觉。
虽然说,他到现在也并不觉得自己办的这些事情有什么错,但是在外人看来他们只看得到表象看不见原因。
人人都骂他残暴无道,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他说上一句话,这就
表明了夏尧在他们心中的这个印象无法磨灭。
一代帝王也会害怕失去民心,长此以往只怕会引起更多人的不满,然后再发动起义,那他岂不是凉凉了。
“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。兼听则明,偏听则暗。”夏尧淡淡一笑。
人群中立刻有人站出来反驳:“何为虚,何为实?我等亲眼所见之时怎会有假。”
梁知意也是冷眸中泛着一股杀意:“就算是外界将他传得离谱了些,但这也并不妨碍他的确不是一个好东西。好色之徒,荒淫无度这一点便是真的。”
夏尧身子一愣,最后这一句“好色之徒”他似乎无法反驳,但作为天子延续血脉这也是他的任务之一啊。
“梁姑娘可能是误会了,我常年在宫中所接触的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