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妃,生辰快乐!”夏尧举杯,而后一饮而尽。
而温书玉的手却搁置在半空,她没有想到夏尧居然还会记住她的生辰。
从前她的生辰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,王冕从来不会在乎她,也自然不会记住她的生辰。所以每到自己生辰的时候,她就会自己摆上一桌饭菜,自己给自己庆祝。
“陛下……”温书玉激动得泪水马上就要夺眶而出,陛下是天子,每日还要操劳着政事,这后宫中还有着那么多比她漂亮的女人,可她没有想到,他居然还记得。
“爱妃怎么了?你邀朕来喝酒结果你倒不喝。”夏尧面带笑意地宠溺地刮了刮温书玉的小鼻梁。
这下,温书玉的脸就更红了。
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喝着酒,温书玉犹如第一次侍寝的那天,也是如这般喝得烂醉,然后任由夏尧抱在怀里。
只不过有一点不同,心境变了。
温书玉不再犹如那日般含羞还变得非常主动,她的骨子里不是这样的,但或许是因为感动还有开心吧。
寝殿内熄了灯,香帘被夏尧一把扯了下来,宫女们也都非常识相地退下了。
香帘内,二人挥汗如雨犹如干涸已久的鱼儿终于得到
了雨水的滋润。
足足两个小时,强悍如斯。
直到后半夜,夏尧这才搂着温书玉的香肩睡了过去。
翌日清晨,一缕阳光从窗户内照射进来。
温书玉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目,一张脸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。
昨日她喝多了,只知道陛下来了翠华宫陪她过了生辰,后来……
温书玉立刻不敢再想下去了,因为这接下来发生的事估计要羞一辈子了。
想她好歹是一个知书达礼懂得规矩的人,昨夜居然如此放荡,陛下会不会见了她这模样而对她心生厌恶?
温书玉越想越不安,一双眉头皱得犹如“八”字。
“爱妃怎么不多睡会儿?”
头顶上传来夏尧略有些嘶哑的声音,许是刚刚睡醒的缘故。
温书玉羞得躲都不知道躲哪里,索性就抓住了被子的一角将头埋了进去。
“怎么,还害羞?”夏尧贼笑的扯开了温书玉盖住自己头的被子,而后一脸认真地说道:“昨夜爱妃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。”
这么一说温书玉便羞得更紧了,未施粉黛的脸红得都有些烫手。
…
从翠华宫梳洗过后,夏尧返道又去了一趟清月宫看了看魏千雪,但她似乎有
点不大对劲。
夏尧想着或许还是因为她外祖母逝去的原因,所以心情也不太好,他也没有在意只是吩咐了李公公待会儿让太医院来几个人,给雪贵妃开几副调理身体的方子,然后便去上了早朝。
朝堂上还是那些大臣紧紧咬着玉贵妃案子一事就是不愿意松口,夏尧本来想着一直往后拖等到他找到陈思文的罪证之后再说,却不想这些人步步紧逼。
于是夏尧便在今日早朝之上撤销了玉贵妃秋后问斩的命令,而后佯装的督促了三方赶紧省理此案。
这才让这些人将嘴给闭上了。
此时,门外一禁军跌跌撞撞跑进了金銮殿之上跪地大喊:“陛下,不好了!柳傅容带着兵快要打入帝都了!”
诸位大臣瞬间脸色一变立刻都将目光看向了夏尧,待他做出如何决定。
夏尧却是一愣,这柳傅荣是谁?他似乎是一个守城的将军。
是谁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要反,还是光明正大的反!
夏尧立即从龙椅上站起身问那来报的禁军:“人到哪了!?”
“启禀陛下,柳傅荣将健康城的官员全都杀了,此刻带领着部下马上就要进帝都了!”
朝臣皆面色惊慌。
健康城可是距离帝都最近的一个城,兵马又多,只怕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能进入帝都了。
除了一些在抓紧想着对策的的大臣,还有些说着风凉话的大臣。
“如今陈相不在朝中,这破事是一桩接着一桩啊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 不知陛下到底是如何想的,百姓们哪个不想过上安定的日子。好日子没过上几天这又兵变了。”
七嘴八舌的一群人就如臭苍蝇一般环绕在夏尧的天灵盖上。
“都给朕闭嘴!”夏尧怒气冲冲两手掌拍在桌前。
……
顺间朝堂之上便无一人再敢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