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把昨天值夜的宫女太监全部给朕带上来!”夏尧大喝一声。
李公公立马将昨夜守夜的宫女太监们,全部都带进了殿内。
并排跪在一起,共计二十三位,其中五位是留在宫里伺候的。
“奴家且问你们,昨日玉贵妃可有外出?”李公公厉声问道。
几位宫女吓得匍匐跪在地上害怕的全身颤抖:“奴婢午时曾进宫为娘娘熄烛,那时奴婢见娘娘还躺在床上歇息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李公公手中拂尘狠狠一记挥在了那宫女的身上。
顿时一道鲜红色的血痕,便从宫女粉嫩的衣服中绽开。
这一记拂尘也是让夏尧一惊,看不出来啊,李公公也是个练家子。
那宫女哭喊道:“奴婢真的没有胡说八道,奴婢哪有这个胆子。”
一个小宫女岂敢有这样大的胆子,但要真如她所说此事还有诸多疑点。
夏尧正疑惑着想让霍昕十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,扭头看霍昕十却不知去哪了。
“陛下,宫女也说了,这件事情真的和妾身一点儿关系。”玉贵妃眼中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夏尧。
那模样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。
“你不要以为这
样朕就拿你没办法。”夏尧怒视着她然后转头对李公公说道:“把这些宫女太监全部带下去好好的审!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撬开他们的嘴!”
伴随着宫女的一阵哭喊求饶声,从宫外涌进一批羽林军将他们全部都押了出去。
玉贵妃冷眼看着自己的人全部都被带了出去,脸色变得苍白,她再次抱住了夏尧的脚哭着:“陛下您为何就是不相信妾身呢,妾身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,你就是借妾身十个胆子,妾身也不敢啊。”
夏尧冷冷地甩开她道:“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朕的事情,你自己心里最清楚!即日起你便留在这承乾宫,没有朕的允许不可以踏出去一步!”
“其他人,听朕命令将承乾宫给朕搜个底朝天!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!”
话音刚落,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,夏尧回眸只见霍昕十领着一位士兵走进了殿内,那士兵手上还押着一个女子。
此女一袭红裙,身材窈窕,光见那身材就知长相不凡。
只是这女子为何夏尧看着有些熟悉?
“陛下,臣刚刚在整个承乾宫溜了一圈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,所以臣便将她抓来交给陛下
。”霍昕十指着那女子道。
“把头抬起来。”夏尧看向那女子。
女子低着头不敢将头抬起来,最后还是那名士兵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抬了起来。
这一抬,夏尧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。
这位女子居然长得和玉贵妃十分相似!
夏尧还揉了揉眼睛松开了玉贵妃,大步地走到了那女子面前仔细瞧了一番。
这离得越近,夏尧就觉得越熟悉,这个女人和玉贵妃长得可不是一般的相似,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觉得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她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夏尧质问道。
“陛下……”那女子模样娇弱和玉贵妃性格倒是完全不同。
“奴婢名叫窦鸢。”
“窦鸢?”夏尧蹙眉:“你和玉贵妃有什么关系?”
窦鸢怯怯地看了玉贵妃一眼后,支支吾吾的说道:“奴婢只是承乾宫里的一位宫女。”
她的性格柔软,并非是善于心计之人,所以她说谎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“说!你到底是什么人!”夏尧威喝道:“再不实话实说,朕拔了你的舌头!”
窦鸢身子一颤,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:“奴婢说,奴婢说。”
“奴婢是贵妃娘
娘特意找来伺候陛下的,但奴婢平时很少出来,只有在陛下留宿在承乾宫的时候奴婢才会出来,其他时候贵妃娘娘都是将奴婢关在一间屋内的。”
夏尧目光一闪,伺候他?
他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他曾来承乾宫住了一晚,那日他没有控制住好自己,喝得属实有点多,整个人也有点稀里糊涂地就留在这里过夜了。
难道……
难道那一日侍寝的人不是玉贵妃而是窦鸢?
夏尧冷眼看向窦鸢逼问道:“那日在殿内侍寝的人是你?”
窦鸢惶恐,立刻跪倒在地:“陛下饶命!奴婢也是被逼迫的,奴婢要是不听贵妃娘娘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