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
金色的阳光挥洒在皇宫的每一处,风和日丽,阳光温暖却掩盖不了养心殿外的肃杀之气。
若王冕的计划顺利进行的话,那此刻的皇宫又会是另一番的景象。
一夜过去,养心殿似乎也并没有经历多大的波动。捷报未传出,陈思文大概已经知道结果了。
当日朝堂上昨夜王冕带兵进养心殿逼宫的事情,便立刻传散开来。
王家在朝堂上的势力也不小,有很多官员都是被他王家给拉上来的。这突然听说王冕逼宫未果已经被陛下关入了天牢,一时间,人人都害怕此事会否牵连到自己身上。
逼宫,谋逆。
这是要诛九族的大罪。
而夏尧便以面色红润,体态健硕的状态出现在了金銮大殿上。
从面相上看完全不是传言中那般病入膏肓,甚至是非常健康。
陈思文只看了陛下一眼便知原来之前都是陛下演的一出戏,看来王冕就是中计了。
夏尧扫视了堂下一圈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陈思文身上。
想对付这个老狐狸还真不简单,现在他的手上是没有证据,要是有证据的话夏尧恨不能立刻杀了他。
朝堂上一片死寂,没有人
敢先开这个口。
夏尧上来便是拿出了一个名单,这个名单上面写的都是与王家交往密切的人,毫无例外,全部都被革职,还有部分人被流放。
其实要说与王家交往最为密切的便是陈家 但是夏尧偏偏没有提到他陈家。
陈思文在今天的朝堂上也一言不发,也不过问王冕的事儿,好像此时就与他没有任何关系,王冕的死活也与他没有关系。
“陛下,臣认为王冕此罪当诛!”龚世忠站出来义愤填膺地说道。
夏尧点了点头,目光看向陈思文略有深意地说:“这是必然,只不过目前朕还在调查他是否有同党,此番大逆不道之事朕不相信是他一人所为,他的身后必定还有着其他人。”
闻此,众人脸色骤变。
多少人与陈家有来往,就必定会和王家也有来往。陛下既旨下令要彻查此事,那这背后指不定要牵扯出多少人。
“此事就先这样吧。”
“朕有些乏了。诸位爱卿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儿的话,就退朝吧。”
夏尧并没有像诸位大臣想象中的那样会大发雷霆,他反而表现得还很平淡跟冷静,这与他平常的性子可太不相符了。
刚刚
迈出几步夏尧又停下了脚步,他看着堂下表情多少都有些慌张的大臣们又说道:“朕向来爱才心切,所以诸位大臣不必过于担心,若是没有做什么亏心事,朕自然不会将你怎样。”
“当然,人非圣贤孰能无过。倘若你们其中若是有人做了亏心事最好告诉朕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”
说完这才离开了金銮殿。
陈思文看着夏尧离开的背影看得是咬牙切齿。这一出装病的戏,居然骗过了这么多人,这个皇帝小儿还真是不简单。幸好昨日他没有现身,否则他所做的一切便将功亏一篑。
离开金銮殿。
夏尧着急的下朝是为了见一个人。
这个人便是王冕的结发妻子,温书玉。
此女子年龄不过三十,唇红齿白,身段绰约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知性的魅力。
似乎是年纪大一些的女人身上都有着这样的一种魅力。
在昨夜王冕事败后,夏尧就立马让纪繁尘带兵抄了王冕的府邸。
所有人都抓起来了可唯独少了一个人,那就是王冕后来纳的一个妾不见了。
直觉告诉他,这事不简单,所以这才让人将温书玉带来宫里,他要亲自审问这个温书玉
。
“罪妇,参见陛下!”
温书玉见到夏尧之后就磕了一个响头。她的声音很温柔,清列,属于那种听了就让人很舒服的那种。
夏尧坐到了龙椅之上,看着额头贴地的温书玉淡淡道:“把头抬起来。”
温书玉怯怯地将头稍微抬了一点,但是依旧不敢与夏尧对视。
“朕问你话你只需照实回答,若是欺骗朕,什么下场想必也不需朕再提醒你了。”
温书玉面色一沉立马磕头说:“是”
“朕问你,王府的一个小妾怎么不见了?此人什么来历?”
温书玉老实的回答道:“她的名字叫孙娣是王冕所娶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