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酒店,湛清然和她一起洗澡,她皮肤嫩,手指过处容易留红印子,偏偏头发里全是沙子,洗了三遍。卸妆后,露出的面庞,眉毛是眉毛,眼睛是眼睛,gāngān净净,湛清然轻轻拂掉她脸上水珠,笑了笑,开始吻她。
浴室水汽蒸腾,燕回手指在玻璃上留下清晰指印,到处都湿热异常,她几乎喘不过气来,像是已经忍耐到极限。一只手,最终朝后试图抓向他的腰,软软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