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也不。
这里存在的唯一的意义,也就是让那个人可以有个容身之处。
那个人……便是他最亲爱的母亲啊。
阮茶茶拉了拉他的衣袖,疑惑问:“你怎么还不动?是不是又不想让我去了?”
傅夏漆黑的眸几乎要与昏暗的环境融为一体,漆黑幽深,仿佛藏着许许多多危险的东西,难以被人发现。
阮茶茶刚觉得有点瘆得慌,傅夏便带着她走进了胡同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