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知道带回家的是阴牌,这叼毛也不跟我说实话,连怎么供奉都不肯告诉我,我三天没供奉,于是差点在医院躺了三个月。”
我摸着下巴说,“不会吧,阴牌价格比正牌贵那么多,蒋爱国跟你无冤无仇的,怎么会赔本送你阴牌,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?”
张建叹气说,“后来蒋爱国才跟我解释,原来是他手下一个店员把佛牌搞混了,把本该给我的正牌寄给了另一个客户,又把阴牌寄给了老子,因为他的疏忽,差点害我丢了一条命,我本以为这丫的会主动承担责任,陪我点医药费什么的。”
听到这里我就笑了,就蒋爱国那守
财奴性格,不让他补差价就算不错了。
果然张建又讲道,“这老憋孙不仅不肯认错,反倒说自己亏大了,阴牌在市场上的流通的价格十倍于正牌,他让老子补差价!”
我捂着肚子,脸都快笑抽筋了,说然后呢,你补了没有?
“我补个卵蛋逑!”张建没好气说。
当时他在东南亚人生地不熟,遇上这种事活该倒霉,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,以后发迹了一定得把场子找回来,最终也是因为我的事,才逼得他不得不拉下脸去求人,要不然两人还是死对头!
我很感动,张建对我那真是没得说,为了救我的命肯拉下脸去求蒋爱国,很难想象他当时的心理究竟有多矛盾。
我说,“冤家宜解不宜结,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,蒋爱国也是无心之失,你俩斗气斗到现在也差不多了吧?”
张建没说话,哼了一句什么,摔门进屋睡觉,晚饭都不肯陪我吃,估计是怄气了。
当夜凌晨,蒋爱国给我发了条短信,说他快登机了,让我明早八点准时去机场接机。
我答应了,掐着点赶到机场,人群中走出个大胖子,边擦汗边朝我招手。
阿赞泰就跟在蒋爱国身边,他身上裹着一件灰色袍子,把自己搞得跟个大粽子一样,走在人群中特别扎眼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