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催促我们快点起床,他已经收拾好东西在店里等我了。
我放下电话说,“这个蒋爱国挺有责任心的,不像你说的那么坏,你看他一大早就把电话打来了。”张建皮笑肉不笑,说商人无利不起早,人家也是想快点做完你的生意,不耽误他招呼下一个客户。
我说你未免把人心想的太坏了,商人重利不假,你们搞跨国旅游的不也宰客吗?张建一撇嘴,满脸不高兴地
说道,“你哪头的,怎么帮蒋奸商说话?我们宰客至少也有个限度,好歹会给游客留条底裤穿,不会像他下手这么黑。”
阿赞泰住的地方距离清迈还有很长一段距离,我们出发来到的第一站是罗勇市的一个中转码头,驱车半天才到,下车已经是下午三点,蒋爱国去码头边联系了一艘装有马达的小艇,交钱的时候他过来找我付账。
我边掏钱边问,“法师住这么远,要坐多久的船?”
蒋爱国说这算什么,大部分法师都住在深山老林,有的需要你徒步赶路三四天才能见到,修法的人不爱凑热闹,也不会使用电子设备,连个电话都没有,我当中间人实际就是个跑腿的,你以为这行容易吗?
我瞥了一眼他肥得流油的大肚腩,假模假样地笑道,“那是,你门这行太辛苦了。”
蒋爱国请了一个当地的船夫负责开船,登船后我们三个便坐在甲板上歇气,蒋爱国开始跟我普及知识。
他说泰国民间的法师很多,但是能成气候的法师却很少,达到降头师这个级别的法师更少,因为常年和阴灵阴料打交道,所以这些阿赞法师的脾气都很古怪,尽量不要得罪对方,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