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昭还在等我，你要是回去就先走吧。”宋从艺话刚说完，手机上就收到消息。
【陈昭：你跟季如湦走了吗？走了我就下来了。】
？？？
宋从艺叹口气，她在试衣间的时间过长了，全程陈昭和季如湦都坐在一起，他俩聊了什么宋从艺也无从得知。
看这条消息倒像是他俩有意商量好的。
【宋从艺：我在停车场等你。】
宋从艺收了手机，气氛就这样僵持着。
两人相对无言，季如湦敛下眼底的些许期盼，淡漠地说了一句，“我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