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一直散布在蒲州各地,这次来,我没带乐队与仪仗,便是想尽量提防,避免连累到你。”
居云岫垂目不语。
赵霁静静地看着她,再次道:“灼灼,今日多谢你。”
居云岫偏开脸,道:“好好养伤,莫要误了婚礼。”
赵霁哑然失笑,只当她是羞涩,应道:“遵命。”
伤口在手臂上,并不致命,也不至于影响行程,他最多在这寺庙里休养一日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