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绝对不能够使自己立于危墙之下,现在这样做也是不可能的事情,又何必再这样去和他沟通。
每一个人发现他们这样一个表情的时候,非常的着急,这个事情肯定不能够再这样说下去了,也许对于别人来说这不关键也不重要,但对于自己来说这也是致命的一个伤害。
“你们可能不了解,我们现在这样一个说法,包括你们一开始那个情况都是一样的,我们不用在这里说下去了。”
如果现在这些话还可以说明白,就不能够再像以前一样这样去计较这个情况,当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。
“其实我都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,如果你们能够使自己立于城墙之下那也可以,但是现在我们都不能够安安稳稳的发展,我们又何必再这样做这么多没有用的事情。”
他觉得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,可是自己恰恰相反,他们只是在这里等而已,现在还没有到来,他早就和别的城池商量好了。
等到时机到了,他们自然会有人过来救助,现在时间还没有达到,他们着急也没有任何用处。
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着急了,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。”
自己真的想不明白,他现在能是什么样的风格,还在这里和他说这种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