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绝对不会再走的,可他的人在我这里,心却随着纸飞机在飘。我冷静思考了半天,决定把纸飞机珍藏起来,因为枫哥写得实在太好了,我要是她,读了这写内容,一定会感动哭的。可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像我这样哭。
我知道枫哥不会再离开我,除非我赶他走,可我为什么要赶他走呢,我爱他,离不开他,我们爱了7年多,彼此那么熟悉着对方。爱情是自私的,这世上什么都可以共享,唯独爱情不可以!不可以!坚决不可以!
何况她已经和楚哥在一起,和枫哥相比,当然是楚哥能给予她的更多更好,在她眼里,枫哥或许是不懂世事的毛嫩小子,是可以开心可以娱乐可以带来新鲜感的工具,而在我眼里,枫哥是我的命是我的宝是我的心头肉。
她没有理由爱上枫哥,枫哥哪一点能比得上楚哥呢?金钱?地位?阅历?成熟?都没有的。但在我眼里,枫哥所有不及楚哥的地方都是优点,都是我爱他的地方,爱一个人就爱他的全部,不管是优点还是缺点。既然她不爱枫哥,那我更没有任何理由放手,枫哥是我的!我的!我的!
我理解枫哥的心情,理解小男人对成**人母性依赖的心理,这是英姐告诉我的。我终究会成熟,也会成为成熟少妇,也会成为充满母性的女人,只是我需要时间。
我决定不在枫哥面前提
这个事,我要把这事永远埋在心里。哭完后我又反复不停看枫哥写的那些话,枫哥在纸飞机里说了,她只是他曾经最亲的人,那么现在枫哥最亲的人就是我了;枫哥还说了,她们正越走越远……
我叹息一声,继续看下去:
“我知道枫哥的心正在往回收,我应该给他时间,不能给他压力。我相信时间可以带走一切,时间可以抚平枫哥心里的伤痕,随着枫哥的长大,他慢慢就会忘记这一切,慢慢就会感觉到自己的幼稚和懵懂,慢慢就会将身心都放在我身上。我的亲亲枫哥快快长大,等枫哥真正长大了,等枫哥真正成熟了,等枫哥真正醒悟了,我就把纸飞机拿给他看,到那时看他怎么说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我要让枫哥快快乐乐,不能让枫哥看出我哭过,而且枫哥回来后,我还要开开心心。于是,我把纸飞机放在了一个秘密保险的地方,于是我找了热毛巾敷在眼睛上……”
看到这里,我的心再次针扎一般的痛,几乎要窒息。
萍儿,原谅我,我不愿伤害你,我明白自己的责任和良心,今生我是你永远的伴侣!
蓝月,对不起,我无法将你抹去,可只能在永远的心底,来生我让你做我的妻!
那一晚,我躺在萍儿身边,听着萍儿均匀的呼吸,感受着萍儿的体温,搂着萍儿柔嫩的身体,想起逝去的那些时光,想起离我很近却又越来越远的蓝月。
城市的夜很寂静,除了街道上奔驰的机车汽笛之外,只剩下寂寥与孤独。
世上最寂寥的星体是月,在浩渺无际的太空里,她沉寂满腔的郁郁,默默围着地球旋转,挥洒着片片冷清的光辉。
我睁大眼睛,看着无边的黑夜,泪水在我的脸颊静静滑落。
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,第二天我睁开眼,萍儿趴在床头看着我。
我揉
揉眼睛一看时间,快8点了,倏地坐起来:“坏事,上课要迟到了。”
萍儿扑哧笑出来,按住我肩膀,将我又压倒在被窝里:“今天是周末呀,江大主任过晕了。”
这才想起今天不用上课。
萍儿趴在我身上,弹性的身体压着我胸脯。
“你几点醒的?”我看着萍儿。
“大概7点吧,昨晚我喝多了,没出啥洋相吧?”
“你记不得昨晚的情景了?”
“开始还记得,后来上了床,似乎迷迷糊糊问了你几个问题,接着就睡过去了,嘻嘻,早上起床,头有点疼,渴死我了,刚喝了一大杯水。”萍儿边说边笑嘻嘻看着我,“喝醉了真有意思,晕乎乎的,像做梦一般走路、睡觉。”
“喝多了伤身,以后不要多喝。”我摸着萍儿的肩膀。
萍儿听话地点点头:“我只和你一起的时候喝点,和别人一起不喝酒的,我听哥哥的话哦。”
我笑了一下,亲了萍儿一口。
萍儿将脑袋埋在我的脖子里,轻轻吻我的耳廓,喘息着在我耳边**着:“亲亲的哥哥。”
“嗯。”
“爱你。”
“嗯。”
“抱抱萍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