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呈现出欣欣向荣的大好局面,办公自动化全面升级换代陆续展开。记者部是首要要加强的部门,要优先给你们配最好的电脑,最好的采访工具,在交通差旅补助等方面,都要优先考虑。”冯世良继续说。
“感谢冯总对记者部的重视!”我忙说,心里暗暗思忖,换了新电脑,那我岂不是用不成蓝月的电脑了?
一时心里空荡荡的。
按我的想法,宁可不要新电脑,只要能给我保留蓝月用过的这台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何种情愫,如此执着地眷恋着蓝月用过的东西,或许是因为那过去的一切难以忘怀,那过去的一切如此深地镌刻在我永恒的内心。
我明白,节后我去参加青年骨干学习班,那时吴非必定会气疯,因为他会觉得在冯世良眼里我比他重要。
还有,我不清楚现在胡静和吴非知道不知道,我晋升副职之事被上面通过审批备案,而吴非的正职要等下一批的事,也不清楚胡静和吴非知道了会作何想法?
其实很多事,包括我自己的,并不能全以我个人的意志为转移,在利欲场这个**大海中,个人只是一叶扁舟,在
惊涛中随波逐流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巨浪打翻,或者被暗礁搁浅,甚至触礁沉没。
利欲场是一条船,既然上了这条船,就只能往前走,无法后退。
况且我也不想退,我家祖祖辈辈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,好不容易到我这一辈出了棵蒿子,我干嘛不去做地更好,干嘛去不去光宗耀祖,干嘛不去改变**家后代的命运呢?
所以我没理由退缩。
我不但不能退缩,还要更加积极主动去拼,去争,去得到一切我应得到的东西。
至于什么是我应得到的东西?我觉得只要是我靠努力能得到的,都应属于我。
除了上帝给的机遇,只有主动出击,不然就只能坐以待毙。
这个时刻,我觉得需要唱响***:从来就没什么救世主,一切靠自己。
我感觉自己仿佛成了利欲场里搏杀的一头小牛,充满了沸腾的热血,为着一个看不到的方向,奋力埋头往前拱。
至于能拱到什么程度,我自己也不知道。
转眼一周过去,这7天,我没等到蓝月来看我,也不知道蓝月是否回了江城看姗姗。
腊月二十二,周末,我和萍儿结伴回家定亲。
这时年味已经比较浓了。
定亲在我家举行,爸爸提前将家里打扫地干干净净,妈亲自做了一桌好菜。
萍儿爸妈和萍儿还有我们高中班主任耿老师一起来到我家。
四位家长见面,分外热乎,耿老师更是很高兴。
“这俩孩子是我看着读完高中考上大学的,是我教书几十年来,最优秀的学生之一。”大家入席后,白发苍苍的耿老师坐在中间,将我们两家隔开,看着我和萍儿,笑呵呵地对双方家长说,“今天承蒙你们瞧得起我,让我做这俩孩子的媒人,是我的光荣和骄傲,我很自豪,今天大家在一起,咱就把孩子们的亲事定了。从今天开始,**家和老
麦家就是亲家了,虽然还要走法律程序,但按咱祖辈的风俗,定了亲大家就是亲戚了……”
我爸妈和萍儿爸妈都很高兴,爸满面红光,萍儿爸爸喜不自禁,两位妈妈则直抹眼泪。
“江枫和萍儿能走到一起,是缘分,也是你们做长辈的福气,你们一家有了好儿媳,一家有了好女婿。”耿老师笑着说,“从今天开始,江枫和萍儿就要改口了,都要互称对方的父母为爸妈了。来,孩子们,先叫一声让我听听。”
我和萍儿都不大好意思,萍儿满脸娇羞,两手绞在一起,很是好看。
四位长辈都含笑看着我们。
“江枫先叫!”耿老师发指示了。
“爸,妈!”我站起来,恭恭敬敬冲萍儿爸妈鞠了一躬。
叫完这声爸妈,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,这是第一次叫自己父母之外的人为爸妈。
“好,真是好孩子!”萍儿爸妈开心点头答应。
萍儿见我开了头,也红着脸站起身,冲我爸妈鞠了一躬,娇羞地叫道:“爸,妈!”
“好好好,萍儿是个好闺女!”爸妈喜得不行,爸咧嘴直笑,妈乐地直抹眼睛。
接着,妈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红包递给萍儿:“闺女,这是爸妈的心意。”
我知道红包里是1万零1块钱,万里挑一的意思。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