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罢也不管他的反应了,微叹了一声撸着猫猫轻哼。
“谁让您这位质子在救了我一命之后提要求呢。”
“本宫只能委屈答应了。”
她特意拖长了声音,不像委屈抱怨,反而像是慵懒的打着趣。
她是想要好好给他道谢的,但她不知他需要些什么,正为难他便有所求了。
她隐隐感觉到父皇与他的图谋甚大,若不是然父皇不会放任她陷入局中。
不过是名声罢了,她为天佑最尊贵的公主,看上谁也无人敢在她面前指手画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