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秦然拉开一条椅子坐下,神色认真,“说是工作,可和监视有什么区别,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自己的人身自由,凭什么我要为你的占有欲买单,我们之间至始至终就没有平等过,我可以带着曾经的愧疚继续弥补下去,但那也只是愧疚,如果你希望我们之间继续存在这种畸形发展,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