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知道窦源没暗中踩谢池春,顾冷也就放心。
谢池春又与顾冷说了几句话,大概就是叙旧,把这两年的事略过了一遍。
聊了一会儿,顾冷忽然问了一嘴:“陈大壮呢?”
“你孙子啊?”提到陈大壮,谢池春嘿嘿笑了,道:“知道你不告而别之后,那小子竟然哭了!经常跑来问我你何时才会回来,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!告诉他你不回来,他一大老爷们还掉眼泪!现在你回来的事,我还没告诉他呢,看见你指不定还要哭的!”
顾冷也不由笑了,问:“他也来隘口了吗?”
谢池春道:“可不是吗?自从你走后,这小子发愤图强,已经不在伙房啦,就在步兵六营,跟着王校尉呢!”
顾冷有些感慨。
原来每个人都在前进啊!
她活了两辈子不曾有过这种感觉,竟然发现这些人都各有各的可爱?
到如今,已经分不清楚陈大壮到底是斯德哥尔摩在作怪,还是真的因为她后来打一下给一颗甜枣,多多少少也收服了他的真心?
她笑着从袖兜里掏出了一把糖,递给谢池春,道:“喏,拿去给他,说是爷爷给的!”
谢池春乐了:“得嘞!”
他也不能待太久,所以聊了一会儿就走了,顾冷重新回到营帐,继续给阎璟棠处理军务。
阎璟棠忙到了傍晚才回来,瑞鹤端着药过来,求爷爷告奶奶地追着他跑:“王爷,赶紧换药吧!你昨夜都没换药啊!”
顾冷这才恍然想起来:这家伙身上还有伤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