虐，她也都可以接受。

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，这话听着特别虚，但是哪怕天生站在高处的人，若不努力迟早还是有可能摔下来，所以她很明白先付出后收获这个道理。

尤其是，他们走这条路的人！

三个月，一套剑术已经练完了。

这日练完剑，顾冷坐在地上休息。

尽管已经入秋，但她的训练量太大，还是把自己弄出一身的汗。

阎璟棠拿了水囊过来，递给她一个，自己也在她旁边坐下，道：“嗯，如今你出剑的速度已经越发快了，唯一不足的便是，你没有内力。若你还是坚持不肯练内功，那这套剑法在对战同样不会内力的人的情况下，你肯定还能占上风的。”

言外之意，如果比拼对方有内力，她还是吃亏。

顾冷没有拒绝他的水囊，接过来闻了闻，喝了两口。

但是，不回话。

这几个月来，她一直都是这种状态，训练场上对眼前这位大元帅有着足够的恭敬，但是私底下拒之千里，爱理不理。

阎璟棠一开始自然是生气的，但人就是那么一回事，虐啊虐的，承受力就变强了，他后来也就习惯了她这个样子。

他侧头看着她，又道：“你为何不肯练内功？”

顾冷略有些不耐烦，终于开口：“我有练内功。”

问了百八十遍都有了吧，这人若想达成某件事，不达目的决不罢休，大有只要她一日不练内功就要劝她一日似的。

“咦？”阎璟棠愣住。

顾冷知道他肯定又要问那“那为何你没有内力”、“你练的是什么内功”......她抢先说道：“我没有天赋，练不出来！”

直接一棍子打死，意思很明显：你以后别再提这个事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