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冷挑眉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瑞鹤则是十分震惊,不可思议地道:“王爷,若是时间久了,被乘风察觉玉牌被拓印了,肯定会换印鉴!此事宜早不宜迟啊!”
“那就看顾冷做事究竟有没有什么纰漏了。”阎璟棠对上了顾冷的目光,问:“那个档案是放在当铺里的,乘风为何要驻守钱庄守株待兔?”
顾冷唇角一歪,不太有诚意地笑了声,道:“或许,因为这个?”
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锁。
瑞鹤眼睛倏地瞪大,问道:“这难道就是传说中,可以在天下钱庄取钱的通行印鉴,一千万两封顶?”
“是不是真的,我并不知晓。”顾冷耸了耸肩,将那传说中可以取一千万两银子的金锁随手丢在了桌面,道:“我怀疑,真正能够取银子的并非这个金锁,而是......”
她下巴一扬:“那个玉牌!”
先前她不知道原来玉牌就是印鉴,现在知晓了,她想,这或许就是乘风的声东击西之计。
用一个假的传说,掩盖了事实的真相!
听她这么一说,阎璟棠深以为然:“所以,这个玉牌比本王想象的还要有用?”
顾冷站了起来,双手抱胸,道:“就算再有用,我也不去汝宁城!要回大营呢,现在就走!若不回,我就去训练了。”
方才的训练被阎璟棠打断了,落了那么尴尬的境地,还莫名其妙欠了人情,她心情不太爽,觉得需要出去跑上十公里压压惊!
当然,欠了阎璟棠的人情,以后她会想办法还的。
朝纤细的身影看了一眼,不难察觉到她散发出来的戾气。大元帅挑了挑眉,不假思索地下令:“瑞鹤,收拾东西回大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