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包袱里挑了一套白色中衣穿在身上。
鉴于现在她是个男孩子,那些桃红柳绿的外衫,她是不打算穿了。
她趴在桌子上装死,一旁,瑞鹤正在给阎璟棠后腰揉药酒。
那本来爱笑的副将此时笑不出来了,但一如既往地嘴贱:“我说顾冷,王爷纵着你是你之幸,但你是不是太过分了?竟然骑在王爷身上,到底想对王爷做什么!”
顾冷依旧趴着,懒得吭声。
阎璟棠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,见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,清了清嗓子,道:“都说了是个误会,我俩在比划,不小心摔下去了!”
“谁家比划比划,还扒衣裳的?”瑞鹤更不平了,又瞪了顾冷一眼,道:“你小子胆子贼大,竟然对王爷不敬!”
顾冷:“......”
虽说比武的时候扒人家衣裳有点不太礼貌,但她也不是故意的好吧?
话说回来,虽然她认为阎璟棠的身材确实很不错,却也没有到流口水、想要对他做什么的程度。
综上,对嘴欠的瑞鹤,懒得理会就好!
只听得阎璟棠又道:“比划的时候,就要用尽全力。兵不厌诈,难不成在战场上生死搏斗,你还管什么敬不敬的,还管什么礼义廉耻么?”
说来说去,顾冷这小子虽然坏得很,但她的手段并没有问题。
上战场的人,杀敌的同时,需要的就是不折手段地保住自己的性命!
虽然阎璟棠统帅北疆大军,手段非常铁血。但是在这方面,他也是很爱护手底下的兵的。
瑞鹤被主子一噎,可不得了了:“王爷,你怎么老帮这小子说话!方才是你吃亏,被占了便宜啊!”
想想顾冷一个臭小子,竟然以那种诡异的姿势骑在自家主子上头,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好吧!
“瑞鹤,闭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