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活很远,但……”
“你大受震动是不是?”江渡扭头,一下对上他含笑的眼,躲闪不及,也就怔怔看了几秒。
“但好像也没什么触动,就觉得,哦,很惨,这样也还活着,大家都各有各的苦,”魏清越耸耸肩,“这个道理我早就知道,所以,并没有像你们女孩子那样,那么容易流眼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