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说:“靳哥,我早就想问了,你们跳的这叫什么舞啊?”
“鹰舞。”靳重山站起,“模拟雄鹰翱翔时的姿势。”
“啊!难怪那么飒!”
靳重山俯视他,眼睛逆着光,更加深邃神秘。
“现在要学吗?”
斯野当然想,却有些怯场。
鹰舞看上去很简单,但他知道眼睛学会了身体没学会的道理。
靳重山向他伸出手,“不用怕,我们从不嘲笑愿意了解我们文化的人。”
斯野看看眼前的手。
它很大,有些粗糙,掌纹分明,像是深深扎入这片土地的树根。
“嗯。”他轻轻应答,然后握住,被一个qiáng劲的力道拉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