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头和脖颈处。
待他坐起身,她需要把他的外衣褪下。
褪下衣裳,她瞧见屠蒙背上的伤口处,已经从纱布外洇出了点点血迹。
他的伤并没好,反倒是加重了。
缠住的纱布布条似乎与伤口有所黏连,抹上的疮药没有完全吸收,与血相融。
她能够想象到屠蒙的后背被一根迎风折断的粗树gān生生打上去,该会多疼。
“药物没有完全吸收掉,怎么会这样?”元荔喃喃说着。
“你拿的这种疮药,第一天确实会加重,甚至到夜里伤口会异常疼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