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承认,但这样的话听了真的让人浑身愉悦。
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,生气和不生气就这么几句话的距离。
宣迪抿唇,想笑又不愿意表露出来,抬头看了看裴绎,最后还是找了个名头佯嗔道:“也不知道长那么高gān什么,跟你说话抬头好累知不知道。”
裴绎:“……”
裴绎永远想不到宣迪下一句话会说什么。
他朝身后的沙发上走过去,接着坐下,“这样行了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