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笑了笑,好像看懂了什么似的,眼神在两人之间打量,最后一跑一跳地离开。
陡然又只剩他们两个,宣迪很不自在,也想找个借口赶紧消失。
有什么好说的,这个人为什么那么执着要负责。
就因为一个吻吗?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宣迪无奈主动开口,“可是我上午说过了,没必要,我不要你负责,我也不介意。”
“可我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