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什么境界？”秦明沉吟了片刻，再次问道。

“之上？”沈月怔了怔。

“宗师之上，就是化境了。”沈老捋了捋胡须，笑道。

“化境有什么讲究？”秦明疑惑道。

“这个……哈哈，老朽就不班门弄斧了，因为我也不知道。”沈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，丝毫没有因为这个而感到不好意思，因为知道“化境”的少而又少，那些人无不在武道上有着惊人的成就，沈水生戎马一生，直到晚年才接触武道，如今达到炼皮境界已经是不易，再想寸进，几乎没什么可能了。

“你回去问问你的师傅，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。”沈老建议道。

能调教出这种弟子的人，想必也是大神通之人了。

秦明尴尬的笑了笑，让他回去找老头？开什么玩笑，脱离了他的魔爪，一次也不想再回去了。

……

时别三年，小辣椒很热情，很多话想对秦明吐露，但是碍于爷爷跟妹妹在旁边，又有些说不出口。

“咳咳，咳咳。”

沈水生猛然剧烈的咳嗽起来，白色的手帕从嘴边拿开，里面是触目惊心的黑色血液。

“爷爷，您没事吧？”沈月并没有露出太过惊讶的神色，似乎是已经司空见惯，只是正常的走过去，轻轻的顺着沈老的后背，脸上表情有些悲戚。

“呵呵，小友见笑了，我这老毛病了，时不时就会发作，也不知哪天突然就不行了。”沈老苦笑着摇了摇头，叹了口气，将沾血的手帕放在一旁的桌子上，然后又运了几口气，才慢慢缓过来。

秦明神色一动，起身走到老者身边，打开沾血的手帕，发现上面的血液红至发黑，还粘着些许很难被发现的碎末物，皱着鼻子轻轻嗅了嗅，并没有异味。

“你？”沈老有些不明所以的盯着秦明，这孩子拿自己吐过血的手帕做什么？

沈月和沈凌儿也是一脸茫然的盯着秦明，不知道后者搞什么名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