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手。

先前说要栽赃顾如海，柳金泉那可是最赞同最兴奋的一个。

如今，眼看罪名就要坐实在顾如海身上，他居然突然反水，说自己才是杀永王的凶手！

还骂自己是畜生。

这罪名认得，也是够实诚的！

啪！

忽地，柳方天一巴掌将柳金泉打倒在地。

柳金泉的嘴角，都流出血。

柳方天怒道：“柳金泉，你给老子清醒清醒。你给我再说一遍，谁是杀永王殿下的杀手？”

柳金泉看着父亲柳方天，心道：“对不起了老爹，虽然这样可能会给柳家带来灭顶之灾，但顾如海不是凶手啊，我怎能栽赃人家？！”

当即站起来，道：“爹，你打吧，打死我吧。就是我暗害永王殿下，我认罪了，当初永王殿下因为一个区区的青楼女子，差点砍了我儿一只手！”

“我早就怀恨在心，后来终于让我找到机会，唆使赵勇，毒杀了殿下！”

“如今悔悟过来，觉得自己真是畜生，大逆不道，居然敢毒杀亲王，对不起皇室对柳家这些年的支持啊！”

“我有罪，且罪大恶极，请曹大人让我认罪。但一人做事一人当，柳家其余人，和此事无关！”

噗！

就在这时，柳方天气得直接一口老血喷了出去，接着怒吼道：“金泉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？”

“你脑子被门夹坏了吗？”

曹正延等人也觉得，柳金泉的脑子一定是被门夹坏了。

否则，哪里会干出如此蠢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