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唤道,“您什么时候到的?”
两分钟前刚夸下海口说自己一点也不害怕的姜栀此刻心头紧缩,整个人都拘谨起来。
“这位是小姜吧?”男人操着一口北方口音的普通话,“我是时珩的父亲,你好。”
姜栀急忙伸出两只手,握住了男人抬起的右手。
“叔叔好。不知道您要来,所以我们......”
“没事。”时父收回手,露出一丝轻松的笑,“你刚刚跳的《木兰赋》我看了,非常惊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