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也没等到回应。
四处静下来的时候,他才忍不住打个电话过去。
谁知却是这样的结果。
她当然不会在原地等他。
可即便心里知道,到真正面对现实时,依然措手不及。
他兀自伤怀,她却已经自顾自地进入新的阶段。
心里的那点期盼像晶莹的泡沫,噗呲一下被刺破了。
“阿辞,怎么还不睡?”
纪母打开灯,走到儿子身边坐下,柔声问。
“晚上都喝了两口,在这醒醒酒,一会儿就睡了。”纪与辞笑笑,将手机搁到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