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是中秋啊。”
月初霖感慨一声,看了看窗外,一轮银色满月悬在遥远的夜空。
她没问郁驰越为何没有和家人一起过,想必现实不太愉快。
倒是郁驰越,也许是不知道该同她说些什么,沉默半晌,打算主动找个话题,问:“假期做了什么?”
简简单单一个问句,从面无表情的他嘴里说出来,莫名变了味,仿佛领导在询问下属的近况。
月初霖没回答,看了他片刻,决定教教他如何“好好说话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