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说这种话,八成就是拿你寻开心呢。”
“我可没有,那小厮说的可认真了,而且形容的有鼻子有眼,我老头子光是想想也能知道定是个仙女一样的人儿。”
“那你倒是说说,那小厮是怎么跟你形容的?”老张头想了想,摸着胡子一边笑一边说道:“那位神医长得像仙女一般,眉若柳叶,桃花眼,挺翘的小鼻子下是一张樱桃小嘴,一举一动间仿佛都有仙气环绕。”
郑月夕走到这里时,正好听到了老张头的这一番话,一时间忘了反应,“咦,你别说,我现在就仿佛看到了那个仙女,正是你说的那样,一点都不差。”
“我也看见了,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,梳着飞天髻,周身有仙气环绕的那个仙女,此时就站在我的面前,真的好真啊。”
“什么真的好真啊?做么梦呢吧你们。”讲故事的老张头都觉得他们演的太假了,可当他跟着他们的视线转过头时,正好就看到郑月夕那张有些微红的脸。
人们在想想美好的人或事物的时候,即使是想的再完美可也总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,儿如今看到郑月夕本人,就像是自己所有的想像都化为了实质,哪有能不惊呆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