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钟景洲的嘴,他爱喝多少都可以。
不过,过去的记忆,虽然是令人有些羞耻,但想起来的时候,还是觉得温馨又快乐。
那时候,钟景洲是天之骄子,又骄傲又高冷,平时很忙,事情很多,工作之余又要去运动,基本上没有闲暇的时候。
白一峰想跟廖老师学习关于卵巢、输卵管的一些细致化分离手术,他为了达到目标,跑的很是勤奋,几乎一有时间就泡在钟家。
手术的技巧需要一遍遍的研究,一遍遍的练习,白一峰拿捏不准,总得廖老师亲自确定后,才觉得安心。这部分内容结束后,他又开始撰写论文,由于与妇科重叠的那一部分需要与廖老师合作才能完成,白一峰在钟家呆着的时间,比钟景洲还要多。
与钟景洲之间的梁子,大概就是那个时候结下的吧。
他用尽全力还无法达成的手法训练,钟景洲在一旁看了几眼,就可以完美复制。
他绞尽脑汁也搞不定的医学论文,钟景洲敲敲打打的加了几行字,便能融会贯通。
他明明也不是专精于妇科和内科的部分,但他的学习力和洞察力,就是有办法一点就透,轻易的把多种不关联的知识,融合在一起,进而得出新的结论来。
白一峰再也没见到什么人,比钟景洲更擅长学习和分析。
年轻时生出的那份妒忌,真是按不下去。
又因为钟景洲硕士毕业之后,最终决定,签约回到杭市人民医院工作。
白一峰和他突然成了同事,在那份竞争之心的促使之下,他着实是牟足劲儿,暗暗拿他当对手,拼了好一阵子。
至于跟钟爸告状的事儿,白一峰的确是做过,而且做还不止一次。
那时候,每次钟景洲吃瘪,肯定是钟爸下的手。
钟景洲气的不行,但也没有办法,谁让钟爸欣赏勤快又聪明的白一峰呢,自己的儿子该教训教训,该敲打敲打,不手软的。
如今,一切已经远去,两位老人也已永远定格在了照片之内,永远笑吟吟的隔着时空,看着留在人间的孩子们。
白一峰反倒是像是身为兄长,一夜之间长大,开始不自觉的关心起了钟景洲的事。
哪怕他根本一丁点都不领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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