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止沣越说,陆元盛的面色越是难看,从以前的疑惑,不敢相信,变得惊恐,而后归于平静。
陆元盛听完之后,心如死灰的看着御清诀和顾止沣:“别说了,别说了。”
像陆元盛这样自命聪明,趾高气昂的人,一直引以为傲的自豪感突然间就这么消失了,一时之间恐怕他也接受不了。
“陆元盛,朕也不怕实话告诉你,自从你动了一点点儿背叛朕,有了想要取而代之的心思的时候,朕就已经在开始布局了。”
“你为了自己一人独掌军营,不惜设计陷害顾止沣,你以为在你精密的设计下,顾止沣已经战死沙场。”
“只可惜,朕早就让番邦太子耶律祁宏暗中将他救了下来,还让他在暗处收集你谋逆的证据。”
“自从你觉得自己大权在握的那一天起,野心就越发的暴露出来,只可惜你隐藏的太好了,朕想要让天下人都看到你大逆不道的野心,就必须继续设计。”
“所以,对你而来的,就是一出出的好戏。你以为将自己最大的绊脚石顾家除了,你就能高枕无忧的谋划,只可惜,你所有的设计,全都在朕的设计里,包括顾丞相被贬,也不过是我们演的一出戏而已。”
“怎么样,如今心里的滋味,可还好受?”御清诀看着陆元盛愤怒的脸,心里说不出的畅快。
御清诀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,像陆元盛这样极其自负的人,要的就是将他捧得高高的,然后再狠狠的将他摔下来。
因为只有捧得越好高,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痛,越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