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没走,就是担心钱山会对周府动手。”师傅冷冷的说道。
这话倒是一点点都没错,师傅一直没开口,我就知道他在思考什么,只是没想到他会担心钱山的出现。既然问题已经出现,咱们的行动也不能忽视钱山的存在,毕竟这小子依靠着林福做后盾,赵老鬼都没办法对付他。
但要说这事的话,我还是有话要说,这周老头之所以不想参与到其中,也是因为画的缘故,这种考虑我赞同,但不要忘了周旺的画也是赵老鬼的帮助才能保存下来,现在赵家有难,周老头怎么也应该站出来帮一把才是,怎能袖手旁观呢?
我当即说出了心里话,周老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,倒是很冷静的沉默了下去。这会儿所有人都没再说什么,因为周老头不再那么坚持的话,这事就有希望继续下去。且最重要的是周仁军很快就会将画带来,只要画到了我们手里,便暗示着行动已经开始。
大概一个小时后,阿鬼和刚子两人来到祠堂前,后面跟着周仁军,只见他手里正拿着一块黄布,黄布是长条形,这一看就知道是我们要的画。此时的周仁军一脸的严肃,看上去有些不爽的样子,大家都明白他的想法,只不过没有说出口而已。
见状,我当即把刚才所谈的事说了一遍,周仁军一听,当即抱拳道,“既然各位知道钱山与林福****,就不能将周府再牵连进来,周府是无辜的,要解决,咱们那鬼城行动。”
看不出来这周仁军年纪虽小,可这骨头还是这么的硬。于是好师傅出马,又将我们考虑的问题说了出来。周仁军当即朝着周老头看去,周老头没说什么,只点头示意,这会
儿周仁军才将画交出来。
拿到画,我没有立即打开,而是让阿鬼和刚子两人看好周围的情况,以防林福的出现。随即,便在祠堂里打开了周旺的画,而这幅画与我们在博物馆看到的一模一样,其实就是同一幅画,只不过看的角度不一样而已,而且这次看得的人更多。
画的右下角是署名,不过上面并没有周旺的名字,而是他的手印,这可能与他当时穷困潦倒有关,在手印上面,就是他本人的画像,其实周旺长什么样,我们见过,不过那是早期的时候,后期变成了什么样就只能从画中看到。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看,一个乞丐的模样。
再看他手里提着一个葫芦,这是酒葫芦,这是醉酒后的画像,最重要的是画的核心就是那口井。井在画中的比例很重,这与普通的画凸显出的山水不一样,葫芦掉在井旁边,而周旺自己也躺在井口处,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井中要去寻找。
再看距离井口稍远的地方有条河,河是绕着井口而过,很快就进入到重山中没了踪影。这山势很高,看上去有些不可攀爬的样子,但其实并不是很宏伟,山上还有人,但看不清山上的人到底做什么。画的左下角一块全都空白,没有任何东西,连一间房子都看不到。
整个画就是如此,这是我所能看到的,而且那天在博物馆的时候看到的是人和井,山上的人没看到,河流并不清楚。据我的了解,这些东西能暗藏什么路线,不是不可能,只不过我看不出来而已。所以问题只能留给师傅几人,他们在这方面有造诣。
再看师傅几人,只见他们的视线一直在画中溜走,整个场面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是严肃的,好像周围充斥着各种恐惧感,稍有不慎就能打破这种局面,从而扰乱他们的思绪。而这时所在的位置也极为特别,不是在周老头的家中,也不是在周旺家中,是祠堂,这种地方看一幅画,我也是醉了。
此时,只看到楚伯不停的摇头,我当即一愣,轻声问道,“楚伯是否看出了什么,这图到底什么来头?”
我的说话打乱了整个场面的节奏,师傅也抬起头,三爷好像没看出什么,抬头朝着楚伯看去,等待他的回答。楚伯回头朝着师傅看去,道,“树先生对此画是如何看待?”
师傅点点头,道,“在下对画倒是没多少了解,不过这画中的人物,的确是在抱怨一种不平衡,这可能是文人的一种孤傲,别人欣赏不了。且画的重点就在这口井,我看应该从这里入手。”
师傅的意思和我完全相同,看来师傅对画的了解还不如我多,这也不奇怪,每个人的天赋都体现在不同的地方。
楚伯当即点头道,“根据在下的观点,画的核心的确在井,这口井包含了太多的问题,周旺先生是否将重要的东西丢在其中,或者这口井中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东西,只是一个象征,象征着路线就在这河边?”
楚伯这话让我费解,这画的核心是口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