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想问了。
车子抵达目的地,文宴回头请柏念慈下车,看到她脑袋歪在一边,竟然睡着了,嘴角抽了抽,文宴本想等她醒来,十几分钟过去,她还呼呼大睡,文宴只好叫醒她。
睡的迷迷糊糊,柏念慈睁开惺忪的眼睛,伸手拍了拍自己脸颊使自己清醒点,问文宴。“到地方了吗?”
“到了。”文宴回答。
“那我们走吧。”转身打开车门,抬脚下车时脚上传来剧痛,脑子顿时清醒,柏念慈皱眉看着自己裹着层层纱布的脚,十分无语。
文宴打开车门,伸手将她抱上轮椅,柏念慈不好意思的道谢,心里无奈的叹息,脚不方便真是做什么都不方便。
抬头看到旁边停着几辆黑色大气的车子,柏念慈认得车上的标识属于总统车队,知道苏斐然已经先到了。
想到很快能见到苏斐然,柏念慈的心有点忐忑,还有点期待。
真正见到苏斐然后,所有情绪都消失不见,他今天也是一身黑色,连西服里面的衬衣都是黑色,没有系领带,象征身份的总统徽章别在左边胸口,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又神秘莫测。
当苏斐然把一朵小白花别在她衣服上时,柏念慈愣愣的问:“这是……什么意思?”
路上遇到的人一身黑色,文宴一身黑色,他一身黑色,她也是一身黑色,再加上小白花,他是带她来参加葬礼的吗?
谁的葬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