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出热气，吹胡子瞪眼道：“你还有脸哭？自己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。”

飞燕年纪小，被人抛砖引玉了却不自知，可他吃的盐比沈慕言吃的饭还多，当然知道他的想法。

毁掉一个无权无势的破落侯府小姐，抬高了他们沈家的嫡小姐，跟在昭雪郡主身边，日后定能谋一门极好的亲事。

“祖父......”

事到如今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？

都是沈家人给她设了一个局，她还傻乎乎的往里跳了，落得如斯田地。

她趴在义勇侯的肩膀上，后怕的哭泣。

毕竟是自己疼爱的孙女，义勇侯还是没办法狠下心去骂她，若是不在乎郑飞燕的感受，他可以直接将人交出去，犯不着抛弃荣华富贵，告老还乡。

“没出息的东西，别哭了。”义勇侯拍了拍她的后背：“沈慕言那黄口小儿敢用你的性命去给自家人做铺垫，总有一日，祖父会为你讨回公道的。”

义勇侯府的人去楼空并没能阻止吃瓜群众的热情。

郑飞燕被证实剽窃她人文章后，就有更多的人怀疑起轩辕初云这个双料第一的真实性。

会不会正如传言所说，她是走了后门呢？

人们同情叶昭雪的时候，也在严厉的谴责轩辕初云，事情越闹越大，最后竟传到了皇宫之中。

“父皇，您在宫中举行一场辩论赛吧！”

安抚住想要发怒的皇帝，轩辕初云给他斟了一杯茶：“他们不是说儿臣是个绣花枕头吗？那儿臣就要让他们看看，绣花枕头真正的威力。”

“那......怎么个辩论法？”

活了这么一辈子，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新鲜的词，轩辕大帝也来了兴趣。